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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视线持平(口交)

李晔旸在沙发上装雕像,开着电视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。她支着下巴,一口一口往喉咙里灌可乐,气泡在舌尖上乱窜,酥麻麻的。

小时候她负责帮着郗景打架,膝盖小腿一贯都是紫青的,郗母会帮着消毒、包扎伤口,可比自己那个酒鬼老爹靠谱多了。

最开始她还远远地羡慕过郗景,后来发现这种坚定的温暖自己也有一份,就总爱往郗景家里跑。

李晔旸在心里默默练习数cd,一个维生立场、两个维生立场、三个维生立场……

郗景推门而出,她转头望去,一个佯装平静,一个眼眶微红。看来谈得相当诚恳。

郗母犹疑一下,问道:“晔旸……你早就知道吗?”

李晔旸迎着那双如水波般的温柔眼神,捏着帽角想了想,硬着头皮答:“是。”她走上前去,拥抱郗母。

“他有分寸的。”李晔旸轻声说道。

两个人一同望向身姿挺拔的郗景,那个人影立在阳光里,没有丝毫动摇,眼睛如大海般清澈,她们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。

郗母搂住李晔旸,像对待亲生女儿那样,抚摸她的长发。

郗景捎了一把晴雨两用伞,一路将李晔旸送上开往高铁站的车。

他目送车辆远行,整个人晒在毒辣的烈日下,却并没有急着走进树荫里,反而是对着空气挥了挥手,很平静,尽管动作蠢到家了,但没有一丁点傻气。

庆章岁像只撒欢的大犬,嗷一下割开了阴影,显出身形,快速迈步走到了郗景旁边。

一把伞斜了过来,牢牢遮住了郗景大半身体。

郗景默默把伞扶正,在伞沿下飞快地亲了一口庆章岁,从容不迫地对着他笑。

路边树枝头的蝉声一路蔓到窗前,郗景坐在卧室的桌前,缓缓地翻开了画本。

今天该给秦白杨上色。

过程漫长到令郗景自己恍惚,浅棕色的桌面剧烈地晃动起来,白色的墙体向内挤压,木色的椅子被人推动,像张活动的轮椅。

不过一小会儿,他像是被封印在了树里,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。白墙是涂在树皮上的白漆,浅棕的桌面、木色的椅子是坚实的树干,深棕的地板是让他无法抽身泥土。

他怔怔地抬起双手,已经画完了。

秦白杨就在眼前,空洞地望着自己,甚至能听到从极高处传来的梦碎声。

郗景褪去一身名为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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